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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成了我外室第69节(2 / 2)


  楚珏慌得连忙作揖,为了维护清白,要他当众认这北戎公主当娘都可。

  拓跋燕方乐呵呵地道:“跟你闹着玩呢,何必这样认真?没趣儿。”

  一壁走还一壁叹息,仿佛大周男子皆开不起玩笑似的。

  楚珏:……要是这样的幽默感,他宁可不要。

  茶楼上的男装丽人遥遥望见,银牙几乎咬碎,想不到这北戎公主如此放得开,看她意思,仿佛一个男人都嫌不够似的,没准还真叫她得了手去!

  楚珏的举动也只能说中规中矩,石景秀可不放心他的定力,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禁得住波翻浪涌的诱惑——看看拓跋燕那鼓囊囊的胸口,再看看自己的一马平川,石景秀一口老血都差点喷出来。

  这几天把京城的酒楼茶寮几乎逛遍,拓跋燕也差不多倦了,对身旁男仆埋怨,“都说京城人杰地灵,风光甚好,据我瞧来也不过如此。”

  那男仆一路上沉默寡言,唯有对自家公主的提问才偶然回应两句,除此之外,简直像个死人。

  遇上这样的稀客,楚珏简直心累无比,正要劝说拓跋燕进宫向皇帝致礼,这姑娘却忽然兴兴头头道:“那边有水塘,咱们过去瞧瞧!”

  她所指的地方是一方湖泊,波平如镜,往来穿梭有不少小舟,都是采摘菱藕的匠人,秋来以此为生。

  楚珏本想说那些个光秃秃的荷叶有什么看头,可念及这姑娘长在大草原上,兴许少见水源,干脆让她看新鲜看个够。

  到了湖边,拓跋燕迫不及待除下鞋袜,要试试里头深浅,顶好能亲自拔一截鲜藕上来。

  楚珏看那湖水不深,估摸着不打紧,哪知拓跋燕甫一入足便惊呼出声,半边身子亦且下陷——却原来那浅浅池水下有几丈深的淤泥,遇上不识水性的人,实在难以抽身。

  说时迟,那时快,还不待楚珏有何动作,一袭月白身影流矢般直坠下去,等把拓跋燕救上来,她自己也累得气喘吁吁,浑身上下更是没一块好地儿,全被泥浆糊满了。

  楚珏看着眼前面容熟悉的“公子”,一时倒有点不敢辨认,“你是景秀?”

  石景秀苦笑了一下,“是我。”

  她也不晓得自己怎会这样莽撞,当时实在来不及思考,她只晓得,若让楚珏与北戎公主有了肌肤之亲,哪怕隔着衣裳,这婚事也非定不可了。

  她不能,不能就这样拱手将他让给旁人。

  楚珏望着这个自幼相识的姑娘,从未想过她会有这般勇气,相形之下,倒是他稍欠磊落——方才他还犹豫要不要救人呢。

  另一边,被泡成落汤鸡的拓跋燕湿淋淋地走过来,目光晶亮地道:“这位公子,敢问您贵庚?”

  石景秀:……她明明是个姑娘呀,浑身湿透都还看不出来吗?

  太惨了。

  第83章 . 择偶  你觉得她看上谁了?

  石景秀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 又因为太过羞耻,干脆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最后是楚珏亲自将她送回府中, 至于拓跋燕则大摇大摆地进了宫——她虽然没在水里泡多久, 可天寒地冻的, 没准也会冻出毛病来呢。

  纪雨宁早就为她准备好一间洁净的宫室,又请了最好的太医为她看诊, 务必要让这位远客感到宾至如归。

  拓跋燕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施了一礼,娇媚的大眼睛轻轻从纪雨宁面上掠过, “皇贵妃娘娘,方才那位姑娘是郡王殿下的情人么?”

  纪雨宁微感诧异, “你认出来了?”

  还以为石景秀伪装得很好呢。

  拓跋燕抿了口茶,旋即却又蹙眉,身旁男仆早已知趣的递过一方丝帕来,让她吐于其上。拓跋燕皱眉道:“什么烂茶,味道这样寡淡!”

  纪雨宁神色不改,只从容地让玉珠儿去换一盅酥油茶来, 口中道:“是我疏忽, 忘了公主口味。”

  一般人作客他乡,总想着尝尝新鲜, 纪雨宁此举无疑已展示了东道主的诚意,对方接不接受就是她的事了。

  这些绵里藏针的功夫,拓跋燕不至于听不出来, 当下也不好发作,只盈盈说道:“我还不至于辨不清男女,不过,那位姑娘当真与兆郡王有情么?”

  事关女子名誉, 纪雨宁不便说得太透,只含糊道:“大致如此罢。”

  如若是个知趣的,这时候就该放弃楚珏另寻目标,然而眼前的北戎公主态度殊为坦荡,“可有成婚?”

  “未曾。”

  “可有定亲?”

  “尚未。”纪雨宁斟酌刹那,还是添上句,“快了。”

  拓跋燕轻轻一笑,“那就还有变数,在我们北戎,只要尚未正式拜堂交换信物,纵使另娶另嫁,那也是可以接受的。”

  纪雨宁此时方觉得这姑娘有些棘手,她不受大周礼教约数,一切从心所欲,恣意而为。纪雨宁不得不提醒她,“莫忘了,那位姑娘刚救过你的命。”

  拓跋燕面上却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气,“我也没让她救,谁叫她自个儿冒出来的?”

  言毕,便赌气一挥衣裳,“我累了,娘娘先请回吧。”

  纪雨宁只好离开,本来想问是否该添几个侍女,可看拓跋燕正眼也不瞧殿中人,一举一动莫不让身边那个健壮男仆伺候,纪雨宁也便打消了请她入乡随俗的念头——这才是刚来,照这位公主的脾气,往后只怕还有得闹呢。

  *

  楚珩刚下朝就得知纪雨宁将人接进宫来了,见面后连声埋怨,“何不让她在外头多住两天?”

  纪雨宁也嗔道:“她一个独身女子,人生地不熟的,您就不怕出事?”

  还拿亲弟弟做挡箭牌,怎么看都有欠厚道。

  楚珩摸了摸鼻子,嘟囔道:“她能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