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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2 / 2)


  “别动手动脚!”阿萌拍下他的手,忍着气道:“我爹没有虐待我,你别乱说。”

  “哦,那么就是你继母虐待你了。”虞月卓眯起眼睛,唇角挑起一抹绝对称得上邪恶的笑容,“没事,改天为夫为你报仇。”

  “……”

  你不欺负我都算好了!阿萌心里腹诽,然后不理他,继续慢悠悠地吃东西。

  不过速度再慢,总有吃饱的时候。阿萌原本是打算吃撑了,然后以身体不适躲过今晚的洞房花烛夜的,但偏偏她有八分饱的时候,某个男人制止了她的动作,还美其名曰为了她的身体健康着想,应该少食多餐之类的。

  吃完了东西,又去漱口更衣后,阿萌慢吞吞地从耳房转出来,便看到同样穿着白色里衣的男人坐在床上对她笑得很温柔,面容俊雅,衣襟半开,这副画面怎么看都诱人极了,狼女早就要热血沸腾了。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阿萌总觉得床上正坐着一只大尾巴狼正笑得不怀好意地对她摇着狼尾巴,寒毛再一次竖起。

  “阿萌,过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要辜负了这美好时光。”男人奇特的声线说。

  这下子,阿萌更不敢靠近了,就差要爬窗而逃了。

  虞月卓自认为是个很大方的丈夫,妻子不过来,那么他只好自己过去了。

  于是阿萌还没有逃到窗边就被抓回到,然后整个人被压到床上。

  “你……”

  阿萌的声音被男人以唇封住,然后就是一个火辣辣的吻,男人炙热的舌头将她口腔每一处都舔了一遍,比起上回的粗鲁,这回的吻称得上温和多了,但同样让人窒-息。

  正当她被亲得昏昏沉沉呼吸不顺时,男人已经将唇移到她耳廓,略显沙哑的声线说:“好阿萌,你不会是想诅咒为夫不举吧?”说着,牙齿微一用力,阿萌的耳坠出现一个带着瘀血的牙印。

  “……”

  沙哑而奇特的声线与耳朵传来的痛楚让阿萌理智归笼,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悬在身上的男人。

  虞月卓笑得很温暖,但眼里却一片邪恶,“好阿萌,相信你也不想尝试到祸从口出的后果吧?乖,你想去诅咒谁都行,为夫会为你担着,但千万别将之放在为夫身上哦,不然阿萌也许承受不住那滋味呢。”说着,又瞄瞄她下面的某个地方,眼里一片邪肆。

  “……”

  阿萌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往上蹿,让她的心都凉了。

  正在这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阿萌的心脏也随着敲门声咚咚地跳动着。

  “什么事?”虞月卓微拧起眉,不愉地问道。

  外头的人可能也知道也许打扰了新房里的好事,但因为事出有因,还是硬着头皮回答:“将军,是阎公子送来给您的新婚贺礼,说您一定会喜欢的,让属下送过来给您。”

  虞月卓听罢,低首看了眼表情呆滞的某人,然后抿唇一笑,慢腾腾地从她身上起身,只是这个过程中,某些地方似有若无地相蹭,动作暧昧极了,使得阿萌更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第 21 章

  虞月卓起身下床,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不过一个简单的动作,原本邪恶得让人想扁的男人又变成了外人眼里风光霁月的高门子弟,仿佛正在做一件很高雅的事情,丝毫没有刚才压倒某人时的邪恶。

  阿萌的表情仍是很呆滞,她知道这个男人表里不一,但功力深厚到这个程度,还是让她好想踹一脚。

  门外站着捧着一个紫檀木匣子的符九,看到开门的男人,不管他此时表现得多么的良好,符九依然不敢有丝毫的异样表情,恭敬道:“将军,这是阎公子给您的新婚贺礼。”

  虞月卓没有及时接过,反而问道:“他亲自送来的?”

  闻言,符九的表情有些龟裂,木然道:“他翻墙进来找到属下,让属下交给你。”

  瞬间,符九仿佛听到了自家那个准重形象的将军好像低咒了几句什么话,这让他更不敢抬头了。

  虞月卓接过符九递来的匣子,然后看了看小厮,说道:“符九,守着。”

  “是。”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字,但早已摸清楚自家主子是什么德行的符九已经心中意会,知道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人来打扰将军的洞房花烛夜。想罢,符九不禁又开始同情已经成为将军夫人的罗府千金。

  虞月卓回到房里时,就见到床上应该乖乖躺着等他回来继续压倒的女人已经将衣服重新穿好,甚至觉得不够地将大红色的被褥裹在身上,然后一脸警戒防备地瞪着他。橘色的烛光中,绯红的颜色衬得那张娃娃脸越发的精致可爱,只露出一张脸蛋的模样,细细小小的,让人很想捧在手心里呵护,也很想直接欺负得那双黑白分明的明眸里泪眼汪汪……

  他告诉自己,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切莫太急切吓着她。可是再多的心里建设,在看到她这般可爱又惹人怜的模样,理智总是直接崩断。

  阿萌见他停在床前,用一种看食物般的热切目光盯着自己,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寒毛直竖,让她直觉想摆出一种防守的姿势应对。

  她很想叫他别再用这种猎物一样的眼神盯着自己了,但怕自己这样直白的话,不知道他曲解到哪里去,结果还是她倒霉。

  其实她并不是什么无知少女,自然知道今晚是新婚之夜,那种人伦之事是必不可少的,就算她不肯,也阻止不了这个男人,所以早已让自己认命地被对方压了——虽然她也想诅咒他不举算了,但他刚才柔声细语的威胁确实吓着她,知道若他不举,自己面临的结果绝对不是倒霉可以概括得了,她不太敢尝试那种惨绝人寰一般的后果。

  幸好,很快地男人收回了那种视线,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的那个紫檀木匣子上。阿萌突然感激起那个什么“阎公子”,因为他的新婚贺礼终于将这男人那种恐怖的注意力移开了。

  不过,阿萌很快发觉自己真的是太善良了,她感激错对像了,甚至应该诅咒那个“阎公子”一辈子发情遇丑女才对!

  虞月卓看到匣子里的东西时,然后唇角扬起来,目光移到她身上时,笑得万分邪恶。

  “阿萌,乖,过来。”虞月卓再次向阿萌招招手。

  “干什么?”阿萌皱起眉,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自然是开始洞房了。”虞月卓挑起眉头,“难道阿萌不知道什么是洞房花烛夜?啊,是了,岳母离开得早,你的继母看起来也不是个良善的人,自然不会费那个心思教导你一些人事。不用担心,一切交给为夫就好,不会让你太疼的。”

  看着那自说自话的男人,阿萌差点咬碎一口银牙,憋屈道:“我知道。”

  虞月卓微微眯了下眼,然后坐在床边,又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必浪费时间了。”说着,扯住她身上的被子,将捆成一团的人给拖到面前,直接掀了那碍眼的被子将她揪出来搂到怀里。

  鼻息间尽是男人身上醇厚的味儿,薰得她心跳漏了几拍,然后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只是她的花拳绣腿真是不够看,轻轻松松地被对方给制住了。

  原本绑得死紧的衣服又被三两下剥了,瞬间她身上只余一件肚兜与一条亵裤,就这么赤-裸裸地呈现在男人眼里,让她脸色开始变得苍白,眼里满是惊恐。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伤男人自尊心了,虞月卓又皱了下眉,低首亲亲她的眼睛,带着茧子的手抚着她光滑的背脊安抚道:“别怕,这是夫妻间该做的事情,你会发现个中滋味很美妙呢。”

  阿萌仍是僵着身子,然后抬眼看他俊雅的脸,瓮声瓮气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和别的女人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