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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灯[星际]第149节(1 / 2)





  这种感觉,让特伦斯简直像没能及时吸入药物的瘾君子一样难受,心灵和精神都受到了巨大伤害。

  怎么可以,怎么可能?

  为什么有这样?

  明明成功就进成眼前了,为什么破解不了???

  特伦斯不由得把事情告诉了伊西斯,求教。

  伊西斯问如果基因上没问题的话,会不会是精神力的一种自我保护呢?

  特伦斯说这她也想过,但精神检测仪器上没发现过特殊波动。

  伊西斯很无奈,他也没办法,毕竟隔着屏幕,有很多关键情况是摄像头很难录制进去的,再全息的也不能。

  特伦斯骂了一声废物,愤怒地关掉通讯。

  她继续在无法触碰和无法成功的痛苦里挣扎,感觉自己都要基因崩溃了。

  她从小就立志为科学献出别人的一切,但过程中完全迷恋上了生命的奥秘,为此她加入了伊西斯的团队,不惜放弃人类的身份成为异体,中间顺便变个性改个名这种事情简直不值一提,百年的时间全都付出在这个项目上,明明都已经打败了异体,消除了一切对手,却没想到最后居然败在科学本身上。

  不不不,一定是哪里没注意到!我还有时间。

  特伦斯这样安慰自己,又重新更改了各种方案,甚至从薇薇指尖带来了一点血肉亲自研究,但脱离了母体的血肉很快崩溃了,根本没有什么研究价值。

  她已经用尽了所有办法,尽管再三告诉自己科学需要耐心、需要守得住寂寞,可还是忍不住开始自我怀疑。

  为什么只能维持一秒,是什么东西在起作用?

  是不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是不是一开始的构建有问题?

  当一个月后她无意中照了镜子,发现镜中的自己头发都掉了一半,连脸上的蜘蛛宝宝都被她在无意中吃光了,整个人枯槁的像自己的实验体。

  同时因为沉迷实验,三区的地下网络几乎被安洛兰连根拔起,异体们都遗憾地说着野特要凉了。

  她更难受了,虽然那些势力只要有时间就能重建,但毕竟是非常大的损失,下次异体国度肯定不会再给她这么容易发展的机会了。

  还是实验更重要。

  不,不能这样下去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走上了自己的飞船。

  实验是需要亲自行动的,哪怕可能有危险,也必须她亲自去试试。

  -

  谢尔薇娅安静地躺在实验台上,但她的精神并不安静。

  ‘老大你义气啊,自己去阿澈的梦境玩,留我一个人快无聊地生蘑菇了!’谢尔薇娅在心里愤怒地道。

  ‘我都没玩成,他都没睡,我就能远远地晃一下,再说了,不是给你下了一百部剧么?’谢传灯也无奈地道。

  ‘我看完了!’谢尔薇娅说的理直气壮,‘精神力看剧就是那么快,而且真的好爽啊,老大你快再下一千部!’

  ‘我哪有时间,那机器人对精神力波动很敏感的,万一吓跑了,你就白吃这么久的亏了。’谢传灯安慰道。

  ‘反正上手术台是你在上,没事,异体少几块肉很正常,’谢尔薇娅不以为然地道,‘你说特伦斯真的会来么,我们都等了一个月了。’

  ‘肯定会来的,这种没有自制力的同行,我最清楚不过了。’谢传灯淡定地回复。

  ‘特伦斯还没有自制力啊?你在开玩笑!’谢尔薇娅很不赞同,特伦斯她根本就是一个毒蛇,为了一个机会多久都等得。

  ‘薇薇,’谢传灯轻浅一笑,安慰道,‘那不叫自制力,叫欲望。她从来没控制过自己的欲望,被操纵了人格而不自知,当善恶道德都无法限制她的行为时,她的生命,其实也就不在控制中了。’

  前世在昆莱,医峰曾经出现过这种行为,结果是针对这种心魔专门出来一套配对的课程,所以再过分,也必须有自己坚守的底线,刑道主曾言:一切道法都为心而存因魂而在,知求道不知守道,不过本末倒至,自取灭亡罢了。

  医峰用别人练手的前提就是必须被允许且对其益处大于坏处,若是违背这条,立刻就被守山居请去喝茶,结果更可能被判给别人义务练手一个月,习惯形成了,违背的就很少。

  至于形成给伤者形成心魔这点小事——医峰还开着心魔治疗班了,可惜的是很少有伤者愿意再上医峰治心魔的,通常说法是休想我给你们一鱼两吃的机会!

  谢传灯回想到这里,心思更通透了,一边想着回去怎么好好安慰阿澈,一边想着不信你不上勾。

  就在薇薇觉得日子难熬要求听故事的时候,通道发出一声响动。

  三个意识体同时一振,提起了精神。

  又是一只普通的机器人缓缓下来,和其它机器人并无不同。

  薇薇传灯阿澈同时收回心神,默默等待。

  这种试探太低劣了。

  又过了一天,一只普通的机器人又从通道下来,而这次,它的身后,跟着一位优雅的女子。

  她在通道口迟疑了一下,默然地看着通向下方的入口,仿佛一个巨大的黑洞,数息之后,她还是毅然地踏入,高跟鞋在传递梯上踩出了一声脆响。

  三只精神体几乎同时心花怒放起来。

  花费无数心机后,终于,鱼上勾了。

  第188章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从通道门里走出是那名让人一见难忘的黑裙女子, 波浪般卷起的长发将她的脸衬得十分娇美,冷淡深邃的眸里带着一种难言的风情。

  她站在来处许久,突然笑了一下, 优雅地走到实验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