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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2 / 2)


  怎么来形容“美国帮”现任老大的长相呢?

  假如让戈樾琇写一篇关于这位的形象,她应该会写,某某先生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外界传言那样,他给人感觉更像一名白人销售员,声音温和笑容和蔼。

  这会儿,他从座位上站起来,以亲切的笑容欢迎自己兄弟带来的客人。

  戈樾琇和宋猷烈的座位挨着“美国帮”老大的座位。

  这还真是一名狂热的嘻哈乐迷,对自己喜欢的嘻哈歌手事迹如数家珍,他还问宋猷烈能不能把牛仔帽借给他戴,他认为这牛仔帽戴在他头上一定很酷。

  戴上宋猷烈的牛仔帽,这位决定给两位客人来一段即兴表演,只不过他的头有点大,牛仔帽频频从他头上掉落了下来,这惹来坐在他旁边位置的两个孩子哈哈大笑。

  “美国帮”老大捡起牛仔帽,亲吻两个孩子的额头,和客人介绍那是他的孩子。

  这么看来,这还是一位很有爱心的父亲。

  鼓声还在继续着,“美国帮”老大还在谈论他喜欢的嘻哈歌手,而宋猷烈似乎也忘了此行目的,沉浸于东道主绘声绘色中,时而点头时而微笑,偶尔还有一两次和东道主不约而同说出他们喜欢的歌曲。

  这样的宋猷烈让戈樾琇想起少年时代放在宋猷烈房间里的《教父》三部曲。

  老年甘比诺和他的孩子说,亲爱的枪不是你的专属,这个时代有时候需要你是一名舞者;有时候需要你是一名演说家;对于哲学你要充满热情;时尚你也略懂一二;谈起喜欢的歌手你一下子回到十几岁时的年纪,当你深信自己是每一个领域的参与者时,那么孩子,这世界就没什么可以惧怕的了。

  在很久很久以后,她的甜莓会不会变成另外一个甘比诺呢?娶了纯真善良的姑娘,生下若干孩子,在花园里和孩子们畅谈生活和生存,到那时,相信她已经不在了吧?妈妈死时三十三岁,外婆比妈妈早走一年,关于外婆的死,相关档案是这么记载的,佣人一大早在车库上看到悬梁自尽的女主人,女主人戴着心爱的珍珠耳环。

  至于妈妈的死因,他们说,死于药物幻觉。

  那么戈樾琇呢,戈樾琇将以何种面目离开这个世界?

  她今年二十六岁,距离外婆离开的年纪还有六年,距离妈妈则是七年,她每次去看她们时,都要惊叹于她们美丽的面容。

  她们把最为美丽的面容留给这个世界,从未经历过苍老。

  而她呢,她会经历苍老吗?现在她还没有老去,可她的心已经很累了。

  帐篷又进来了一个人,是之前表演击鼓的高个黑人女人。

  高个黑人女人一踏进帐篷就迎来热烈的掌声,高个黑人女人朝众人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目光轻飘飘往宋猷烈的方向一扫,扭着腰肢,和“美国帮”老大挤在一张椅子上。

  高个黑人女人和“美国帮”老大是情人关系。

  东道主和自己的情人介绍起专程来的两位客人,那二人一阵窃窃私语后,高个黑人女人来到宋猷烈面,再次亮出白牙。

  不可否认,黑人女人笑起来味道十足,南非每年都会评出最美笑容奖,这黑人女人如去参选,起码能进入三强。

  笑容美,身材也很不错。

  有那样一种说法:持靓行凶。

  黑人女人压根没把英俊男客人身边的白带鱼女人放在眼里,直接坐在男客人大腿上给其倒酒。

  倒酒的弧度……真大,一个附身斟酒,饱满得像两颗椰子的胸部看着似乎要从网状小马甲甩出来。

  大号啤酒杯和“椰子”齐齐展现在男客人面前。

  美酒,美人。

  是老大女人又怎么样?暴力社团一贯有“共享女人”的传统。

  男客人也没和东道主客气。

  原本应该去接酒的手贴在美人腰侧上,顺着美人的手把啤酒一饮而尽,那股潇洒劲让戈樾琇都想鼓掌了。

  第35章 精神病患

  美酒,美人。

  暴力社团一贯有“共享女人”的传统。

  男客人也没和东道主客气,手贴在美人腰侧上,顺着美人的手把啤酒一饮而尽,那股潇洒劲让戈樾琇都想鼓掌了。

  空了的酒杯放回原地,但女人的臀部没从男客人大腿上挪开,摘掉男客人的牛仔帽,嘴唇凑到男客人耳畔,细细语低低语,直把男客人逗得浅浅笑开,与此同时,落在女人腰侧上的手往下移。

  这往下移的动作……做得自然极了,肢体语言也让人浮想联翩。

  仿佛,这是一片荒岛海滩,一对陌生男女在海滩上相遇,男的俊美女的艳丽,**熊熊燃烧。

  此时,戈樾琇心里埋怨起东道主来,既然安排美人给男客人倒酒,就不能弄个型男来给女客人倒酒吗?

  更为过分地是,帐篷里的十几双眼睛正沉浸于荒岛上俊男美女的火辣演绎,丝毫没去注意男客人身边的白带鱼女人。

  有那样的说法,非洲偏远地区对于亚洲女人的印象是,不管白天还是夜晚她们看上去总是去有气无力的。

  算了,她有手有脚,没人给倒酒可以给自己倒酒。

  戈樾琇揭开瓶盖,挑了大号啤酒杯,等不及等啤酒泡沫沉淀下去,端起啤酒杯,酒自然不是自己喝的。

  那一整杯啤酒用来做什么呢?用来招待沉浸于荒岛游戏的男主人公的。

  别人不把我放在眼里就算了,你就不能不把我放在眼里。

  啤酒往宋猷烈脸上泼去,空酒杯随地一扔,一把拽住坐在宋猷烈腿上的黑人女人。

  只是,她没把黑人女人的体重计算在内,一下拉不起来,继续发力,第三次还是纹丝不动,帐篷里响起笑声。

  笑声越来越大。

  哄堂的笑声中,女人从宋猷烈的腿上站了起来,猫一样的步伐迈向她的情人,反观男客人,他似乎还没从温香软玉中醒来,目光恋恋不舍追随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