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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2 / 2)


  这还不叫欺负吗?

  谢让被他弄得昏昏沉沉,抬手想咬住手背,又被宇文越强硬扯开。微弱的抵抗在少年面前不堪一击,谢让说不出话,浑身细密地抖。

  空气中,甜腻的梅香与干燥的草木药香混合交融。缠绵的亲吻逐渐下移,划过对方微微汗湿的喉结,宇文越俯下身。

  “别怕,怀谦。”少年握住谢让的手,十指交握,按进松软的床榻里,“会让你舒服的,我想让你舒服。”

  窗外风声渐大,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屋檐,盖住了室内暧昧的声响。

  这不是宇文越第一次伺候他,但上回到这一步时,谢让早已意识不清。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只知道大约发生过这样的事,感受如何,却已经半点不记得。

  而这一回,他同样没能坚持太久。

  陌生的体验很快抽空了他浑身的力气,谢让精疲力尽般陷在床榻里,浑浑噩噩陷入昏迷之前,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宇文越果然没说错。

  他这身体,距离恢复好了,果真还差得很远。

  第54章

  宇文越将谢让关在行宫修养, 一关就是大半个月。

  谢让不被允许出门,宇文越也寸步不离,不曾离开行宫半步。

  莫说是上朝,就是殿阁学士有事要与他商议, 都只能百里加急, 以书信相告。

  这日早晨, 常德忠捧着一堆书信快步走进庭院,轻轻敲响了寝殿的大门。

  “陛下, 今日的奏折送来了,还有……”

  没有回应。

  常德忠犹豫了片刻, 正欲再敲门,却听屋内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像是极力压制着、不敢宣泄的低吟。

  常德忠意识到了什么, 老脸一红, 连忙退回庭院内, 不敢再听。

  昏暗的室内, 紧闭的窗户隔绝光线, 层层纱帐遮蔽下, 隐约垂下一只莹白如玉的手。

  纤长的手指无力地抓着纱帐,蜷动的指尖颤了颤,被另一只手从后方伸来,扣入掌心, 生生拖回去。

  “别咬……”谢让被迫伏在床上, 后颈处的腺体微微发涨,布满了鲜红的痕迹。少年还在他颈后啃咬, 他刚一开口, 又被人变本加厉按进床榻里,咬在腺体的尖齿也往里进了几分。

  谢让吃痛地“嘶”了下, 气恼:“你是狗吗?!”

  宇文越像头叼着猎物的饿狼,藏在黑暗中的眸光幽深,直到谢让忍无可忍推他,才好似勉强找回理智,略松了口。

  “疼吗?”他低头,在对方后颈温和舔舐,“我弄疼你了?”

  谢让颤栗一下,没有回答。

  疼是不疼的,临时标记从来快感大于痛苦,可当那份快感无限延长,只会比痛苦更加难熬。

  依靠临时标记缓解失控的易感期,就如同宇文越服用抑息丹一般,早期或许有效,但日子长了,效用只会越来越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