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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出现幻觉

第481章-出现幻觉

第481章-出现幻觉

慕铭炎气到了极点,将所有东西都扫在了地上,女佣被吓得瑟瑟发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生吞活剥了,一个个被慕铭炎吓得都跑光了,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

男人一个劲摔着东西,只能将自己说不出的怒意全部发泄在这些没有灵魂的物品上。

只有找到一个宣泄的口子,他才觉得火烧火燎的心脏舒服了一些。

深深吸了一口气,慕铭炎将桌子上最后一个花瓶打了个粉碎以后,坐在沙发上沉闷地低下了头。

他修长的之间不断地往下面滴着血珠子,看上去十分骇人,将雪白的瓷砖晕染的一片血红。

章云色当然知道儿子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她一直在二楼看着他们,直到任书娅离开,她都没有上前多说一句。

看到慕铭炎和那个女人离婚后失魂落魄,整日魂不守舍的样子,她突然明白,有时候门当户对并没有那么重要。

她看得出来任书娅是个好女孩,只不过门第太低,够不着慕家的门槛,所以她才一直想撮合慕铭炎和姜曼殊。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一个劲的棒打鸳鸯,这能慕铭炎和任书娅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儿子又怎么会像现在这么生气呢?

浓浓的懊恼漫上了心头,可是章云色却说不出话来,她只能叹气,不断地用悔恨煎熬着自己的内心。

现在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就是上天对她的惩罚,明明知道儿子是他的心头肉,却还要让她的儿子这么伤心。

伤在儿身,痛在娘心,章云色光是看着慕铭炎生气咆哮,就觉得心头仿佛被刀割走了一块,疼的难以呼吸,这明明就不是她想要的。

走下了楼梯,章云色走到了儿子的身边,她眼中蓄着自责的眼泪,坐在了慕铭炎的身边。

慕铭炎正合着眼睛闭目养神,暴怒让他产生了眩晕的感觉,气血上涌,险些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所以即便感觉到母亲走了过来,也依旧一言不发,其实他心里还是在埋怨她的,从心而发的抗拒她。

坐在儿子身边,章云色这才看见他手上的血迹,地上的血已经快凝固了,章云色的脸都吓白了。

她慌张地捧起了儿子的手,小心翼翼地翻找着伤口,心痛不已地问道:“手怎么会受伤,留这么多的血,为什么不说出来,疼不疼啊?”

她的问题在慕铭炎心中都是无关紧要,此刻慕铭炎心里只有任书娅,无法对其他的事情分心。

察觉到母亲的关心,慕铭炎睁开了眼睛,眸中是化不开的冷意,淡淡地抽出了自己的手,站了起来,“没什么事。”

他连多说几个字都吝啬,可见是真的对章云色有意见。

深吸了一口气,章云色低头看着手心里残留的血迹,耐心地劝说着:“受伤了就应该包扎,不然好不了,你坐下,我给你包上。”

她说着就要来抓慕铭炎的手臂,但是慕铭炎只是轻轻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的手。

他后退了几步,嗓音中全然是冷漠,一点温情也找不到,“用不着。”

他抗拒的姿态让章云色心中的悔恨更加浓郁,是她亲手将儿子推的越来越远的,她怎么现在才明白呢?

几乎是哀求地抓住了慕铭炎的手,章云色低声道:“你就听我的话吧。”

不容她多说一句话,她手心的手就再次被抽走,留给她的是儿子淡漠的身影。

慕铭炎不想跟她你侬我侬上演母子情深的戏码,要不是她,任书娅也不会离开!

而此时,任书娅失魂落魄的从慕家回到了家中,浑身上下都绷的紧紧的,尤其是脑中的弦,仿佛随时要断了一般。

她疲惫不堪地看了看四周,却没有发现姜智经,她不知道的是,姜智经在她走后不久,也离开了别墅,对于他一直要做的那件事,如今也该有个了断了。

任书娅见男人不在,加上她困乏的没有力气再想多余的什么,独自一人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上了楼梯,一个人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也没有开灯,只是静静地看着楼下地风景。

风景很好,微风轻轻拂过花草,一切都是那么静谧和谐,可惜她的心却不平静。

恍恍惚惚的,任书娅忽然看见楼下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的轮廓是那样的熟悉,是她在梦里都在想的那个男人,她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男人。

忽略了自己身体的疲倦,任书娅跌跌撞撞地跑下了楼梯,一把冲到了门外。

可门外却什么也没有,一切都是如旧的模样,只是没有他。

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断然不可能消失,可却连一点踪迹都没有,可见真的是她的幻觉。

竟然想他想的出现了幻觉,任书娅凄惨一笑,鼻子酸酸的,却忍着没有掉下眼泪来。

女佣轻轻推开门,走了出来,将一件毛毯披在了她的身上,关切道:“任小姐,外面太冷了,先回去吧。”

任书娅不想再任由自己放纵内心,她揉了揉眉心,在女佣的搀扶下回到了二楼地房间里。

房间里很暖和,灯光昏暗,女佣担心她着凉,特意给她煮了一碗姜汤喝下去,人热了,浑身的疲惫也卷土重来,一下子就把任书娅的清醒给吞噬了,很快,她就沉入了睡眠之中。

疲劳让她睡的很沉,但梦里的她好像睡的并不安稳,不断地皱着眉头,嘴唇翕动着,仿佛在呓语。

姜智经回到家的时候,就先从女佣嘴里了解了一番任书娅的情况。

得知她睡眠不安,男人的眸子沉了沉,流露出一种极致的怜惜,他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她的房间,走到了她的床头,深情地注视着自己爱且呵护了那么久的女人,他的面容柔和了起来,将所有的温柔就馈赠给了任书娅。

“书娅。”似乎是怕吵醒熟睡中的女人,姜智经压低了嗓音,缓缓道:“你等着我。”

“等我完成了手里这件事情,我就可以风风光光地迎娶你过门了。”

等他名正言顺地娶了她,从此以后他们就牢牢地被生命线系在一起,谁也无法分开他们,谁也无法插足他们的爱情。

姜智经的眼底露出了压抑已久的温柔,他低笑一声,轻轻吻了吻女人的额头。

这个吻很轻,轻的如同蜻蜓点水,把女人当做了一碰就会碎的瓷娃娃,珍惜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