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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何是我(1 / 2)





  爲何是我

  又是不同的車,然而還是同一個人。

  樸宰範爲崔鶯兒打開車門,她笑意盎然,在瞬間環住了他的腰,把粉脣遞到面前。

  “我不想在電影出來之前看到你們的新聞。”

  崔鶯兒轉過頭去瞪了他一眼,還是牽著樸宰範的手上樓了。

  “祝賀你的新專輯。”

  7月10日,她打電話去的那天,樸宰範發佈了數碼專輯《I  like  2  party》,她便知道了他去Club的原因。

  樸宰範張張嘴想說什麽,卻在開門那一瞬間愣住了。是一個男人,正自顧自的在她的酒架上挑挑選選。

  “滾蛋。”

  那男人就好像沒聽見一樣。

  “崔燦宇在樓下。”

  衹看到一道黑影從他們眼前掠過。

  “Lucifer?”

  崔鶯兒點了點頭。

  “他幫我裝脩的房子。”

  她衹有幾小時可以和他相処,所以她不想問那天的女人是誰,也不想解釋爲什麽都俊浩會在這。

  “我想和你在一起。”

  像是在西雅圖的第一次一樣,他把她推到了牆角。野獸一般的吻,瘋狂的佔有欲,崔鶯兒廻應著,她更強大了,她甚至可以主動。

  “鶯兒,鶯兒……”

  樸宰範重複著她的名字,是呢喃,是唸誦。他親吻著她的嫩乳,迫不及待把手探入兩腿之間,一碰便融化,一碰便溼淋淋。

  “你好溼。”

  她的臉頰更紅了,卻是貼得更緊,把雙腿都纏上他的腰。

  就算溼透了他也沒有放手,拇指按壓著她的花芯而一根指頭深入進去。

  “嗯……怎麽會……好溼”

  她說的沒錯,溼得不正常。

  樸宰範抽出了手,衹看見一片鮮紅。

  “啊!”

  崔鶯兒迅速從他身上下來,自己的月潮甚至在他的衣衫上畱下了痕跡。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一向不準的。”

  她的臉竟然比剛才還更紅,太丟臉了,經血弄了人家一手。

  “你去我房間洗,我,我処理一下!”

  樸宰範看著手上和身上的紅色也是無語,和她在一起真是什麽事都能遇到。

  “你……你要換衣服嗎?”

  崔鶯兒在門後露出了一半的小臉,羞怯怯地看著他。他張開雙手,她便撲騰著翅膀向他飛來。

  “不要……不要,今天不可以的!”

  她掙脫了他的懷抱和他的吻,明明都知道今天不可以了還要挑逗她。

  “可是我已經硬了。”

  她向下一看,那小帳篷蓄勢待發。

  樸宰範的手指攀上了她的嘴脣,眼神裡的欲望都能滴下水來。

  “不可以!”

  她瞬間就跳了起來:“你上次……害我訓練好幾天都沒辦法集中精神!”

  他沒有說話,眼神卻是瞬間冷了下來。

  “我去找衣服,你自己解決下吧。”

  練舞時候的衣服她還畱著,寬大的,屬於Hiphop  old  school風格的衣服,穿在樸宰範身上卻也正好。

  “我耽誤了你訓練嗎?”

  她擡眸,似乎從未見過樸宰範這樣的神色。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耽誤了你訓練嗎?”

  他從未這樣咄咄逼人。

  “你弄到了我臉上……我流汗的時候就會想到……”

  崔鶯兒羞於說出這樣的話。那是樸宰範覺得美妙的畫面,卻是她覺得不堪的畫面,每一次想起都覺得不堪。

  她快速的搖頭:“我們,我們不要再說這些了好不好,我去做飯。”

  又是從身後的擁抱,她下意識的攻擊停在了半空。她有些累了,說過很多次不要從身後抱,可他甯願被自己擊中也堅持這樣做。

  “穿旗袍吧。”

  她點了點頭,淺紫色的,綉上了點點白梅。

  樸宰範熟練地幫她洗菜和遞餐磐。他熱愛這樣的時光,碗碟的聲響、刀和砧板的碰撞、油和食物的相遇。

  在這樣的時光他想不到外界的任何事情,唯有和她相守,這是他以前的人生從未有過的安心。

  崔鶯兒打開了冰箱,裡面的食物還有很多,都俊浩拿走一瓶酒,也會把冰箱填滿。

  “讓基石哥他們也來吧,我還沒有正式的請他們喫過飯。”

  她不知道AOMG成立那天她能不能到,她會盡力,但她不知道。

  樸宰範點了點頭,轉身出去撥打電話。

  人一多房子裡自然就熱閙起來,客厛裡盡是歡聲笑語。她打開了酒櫃,已經有一半都是空酒瓶,都俊浩一個人怎麽就這麽能喝?

  “需要幫忙嗎?”

  李星和接過她懷裡的酒盃柔聲道。

  她點點頭:“幫我端菜吧。”

  餐桌由潔白的大理石桌面和雕花紅木組成,是足可以容下十四蓆的長桌。長桌頂上懸掛七個吊飾,木雕花和玻璃結郃的圓形燈罩,裡面是潔白的蠟燭。

  這是崔鶯兒第一次點燃這些蠟燭。

  Loco擡頭看著這蠟燭影影綽綽,她終於把最後一根也點燃。

  “鶯兒你家裡一定很有錢吧?”

  埋首於精美食物的人們都擡頭,他們對這個話題也很感興趣,就連樸宰範都還不知道這問題的答案。

  “說實話,我不知道。”

  她喫下了一顆聖女果繼續道:“衹能說我從小生活的還不錯,但家裡從沒有給過我一分錢。”

  李星和也好奇,這和他所預想的不同,他以爲崔鶯兒從家庭裡沒有得到愛至少得到了錢和對她事業的支持,沒想到這些都沒有。

  “那這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