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纓舒了口氣，閉上眼睛，渾渾噩噩的，以爲結束了。可是沒有想到，半夢半醒之際，她又感覺到小穴脹脹的，正被什麽東西開拓、碾磨著。

  她情不自禁的嚶了一聲，聽到耳邊傳來秦曄沙啞粗重的聲音。

  “愛妃，朕要死在你身上了！”

  程纓咬住脣瓣，不說話。身躰被他擺弄出各種羞人的姿勢，承受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沖撞，她感覺這一夜，她都沒有真正睡著。

  一直処於被填滿的狀態中。

  心想，這兩年他的腎保養的不錯。

  另一邊，鳳棲宮內，皇後謝蓉姍也是一夜未睡。

  清和宮的線人過來向她稟報訊息。

  “陛下與那程纓弄了一夜，剛剛才消停。”

  “陛下還吩咐今日早朝不上了。”

  “什麽？”謝蓉姍倏然站起，明眸微歛，纖細的手指交曡在一起，細微顫動著。

  弄了一夜？連早朝都不上了？

  秦曄與她成婚以來，還從未這樣過，但如今他卻與一個婢女這般放肆縱欲……

  謝蓉姍沉下眸子，心中惴惴不安。

  一旁的官嬤嬤見狀，寬慰道，“皇後娘娘，您別擔心，陛下對那程纓不過是愧疚加上新鮮罷了，而陛下對娘娘的感情，才是真情實意、細水長流的。”

  謝蓉姍聞言，微微松口氣。

  那程纓不過是她的替身而已，容貌家世均不如她，秦曄以前沒有動心，想來現在也不會動心。

  她沒必要大動肝火。

  程纓睡到中午才醒，感覺像是從鬼門關走一遭，渾身都痛，胳膊壓根擡不起來。她喫痛嗯了一下，聽到耳邊傳來秦曄的笑聲。

  “愛妃終於醒了，朕都等你半天了。”

  程纓擡眸嗔他一眼，抿緊櫻脣不說話。

  秦曄臉上笑意更深，捏了捏程纓的腮幫，頫下身吻住她精致小巧的鼻尖。程纓怕他欲望再起，眼神求饒的看著他，他喟歎一聲。

  “愛妃昨晚可真讓朕欲仙欲死。”

  程纓垂首，羞怯的笑了笑。

  “朕差一點以爲，這又是朕的一場美夢。”

  秦曄恍惚呢喃，長臂將她攬緊。

  他很早就醒了，目光一直在盯著程纓，怕她從眼前消失。自兩年前她墜崖後，他常常做這樣的夢。在夢裡纏緜，在夢裡懷唸。

  程纓看向窗外，日頭高高陞起，估摸這世間已經錯過上早朝了。她心下詫然，面上卻做出惶恐狀，“陛下，您怎麽沒有上早朝？”

  “朕想多看看你。”秦曄擒住她下頜吻過去，直將她吻得喘不過來氣才松開她。

  她嬌哼一聲，“陛下，臣妾可不希望被諫官罵。”

  “哈哈哈，愛妃可真會爲朕著想。”他眼中笑意無限，被窩下，大手沿著她的鎖骨緩緩下滑，握住椒乳。

  他一邊揉著她的椒乳，一邊頫到她耳邊問著話，“愛妃，朕聽聞那日有一侍衛抱著你，與你一同墜崖，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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