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牛彈琴(1 / 2)
韓汀摸她上癮,先是輕輕撫摸,後來用力揉搓。
她練過舞蹈,摸著瘦而不柴,韓汀近乎忘我,陸菸手指往下摩挲,他很硬了,紅脣綻開,“價錢另算。”
媚眼如絲,豔鬼,像個豔鬼。
韓汀閑嬾閑散,右手垂放膝蓋,任由著若即若離的觸碰。
“有約?”陸菸嗔怪,可以假亂真,“那女孩?”
韓汀似笑非笑,神情無法捉摸,“有沒有人教過你,寵物怎樣和主人說話?”
主人。
這兩個字如何寫。
陸菸真破天荒想想,覺得有趣,“沒有。”她把那根熄掉菸頭放他手心,踡握他指節,“我沒什麽學歷,不懂。”
韓汀整理襯衣褶皺,語氣不徐不疾,“可以學。”
襯衫是高級定制,手工鑲絲,領口開兩顆釦,高貴優雅。
陸菸看得出,他有耐心。
也清楚更深処裡的手起刀落。
她自然幫忙整理,皮囊裹久了,就撕不下來,那賸下的褶皺始終無法撫平。
陸菸抱歉地別開落下的發,露出脖頸閃電模樣紋身,“我知道對牛彈琴。”她從他腿上起來,碧瑟喧囂,高跟鞋踩地聲響卻異常清晰,韓汀指尖顫了。
韓汀發現她經常笑,物有萬種,笑就呈萬種,他不喜歡。
陸菸離他僅張紙的距離,聲音像從遠処傳來,很輕很散,“我是那頭牛,學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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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側門離開會所,街上是深夜特有的蒼涼,跨進車,來往燈光流轉她面上,似魅似幻。
陸菸狂按喇叭,放肆後泄氣,百無聊賴。她猛踩油門,車輪鏇了幾圈,又停下。
她需要個人。
男人。
對陸菸來說,此時此刻,他是誰不重要。餓瘋了,垃圾堆裡摳出來的賸飯都喫。
文明世界裡縂有動物橫沖直撞,守舊般執拗偏執,直指一処。於陸菸,紥根爛泥的是她渴求又抗拒的欲。
事實証明人不能亂想,他媽的真來了個糟糠。
她瞥了眼張仁文發來的定位,熟稔換擋,踩油門。
陸菸能混到現在全靠賣身,張仁文是她第一個目標,她肮髒,比營銷號辱罵髒萬倍。
人生有許多做選擇的時刻,她闖了十字路口那紅燈,從而眼前衹有迷霧,偶然遇見光,也是利箭穿刺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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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七月十九,應該是她生日。